【云次方】郑云龙，阿云嘎喊你回去摆摊
#面摊小贩龙x小城管嘎 6k+
#其实是两个艺术家大佬下凡寻灵感对着骚的故事
#紧跟时事，我就是这么与时俱进，甚至想出门摆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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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云龙就想不明白了，现在城管的素质怎么都这样了，浓眉大眼腰细腿长，这样的大帅比为什么要在街头堵他这种生活不易的小老百姓。
闲的慌有病吗？
阿云嘎也不明白了，这种太平洋宽肩头身比优秀，脸蛋漂亮的美人怎么就老喜欢干这种在法律边缘试探的事情。
被城管赶来赶去带劲是吗？
郑云龙从摆摊儿开始，被阿云嘎追着跑已经快大半年了，阿云嘎追他都已经追熟了，一边追一边沾亲带故的他妈连名字都喊上。
龙哥，龙哥，喊得跟亲生的似的。
郑云龙怀疑阿云嘎他妈在他身上装摄像头了，全城的小贩就跟他一个人干上了，全天不干别的事儿，就满城找郑云龙，找着就开始撵着跑。
这不好不容易疫情过去了，城市解禁了，郑云龙快落地推着他的流动小面摊刚摆好准备给下班的人送温暖的时候，阿云嘎又出现了。
这人他妈跟装了雷达似的。
这片城没你还不行了，艹。
郑云龙娴熟地推了一把小摊，利索地把顶着轮子的小木块撤了，端起车子就开始跑。
阿云嘎时常就搞不懂郑云龙这种跑到底是个什么行为艺术。
你说躲城管的，瞎闯红绿灯的他见过，隔着围栏不要命横穿马路的他也见过，那速度快的，跟鬼撵着似的，你再看看郑云龙。
你说你跑，跑的能不能有点个被城管追着的样子，这他妈大爷公园遛鸟都还摇摆两下。
郑云龙推着个车跑出了给皇帝抬轿辇的节奏。
这他妈要不是个行为艺术阿云嘎都服了。
“龙哥，诶龙哥啊，你跑什么呢跑。”阿云嘎跟郑云龙后面一边小跑一边还得收拾郑云龙小面摊上掉下来的塑料碗还有袋子，觉得自己特别像伺候猫主子的奴才。
“你别跑，你说你跑也跑不过我，你跑个什么劲儿呢？”阿云嘎一边把捡起来的东西都抱怀里一边脚步跟上去想把郑云龙去给拦下来。
转眼一看，遛鸟的大爷脚终于利索了，赶着个绿灯的尾巴已经到了对街去了。
阿云嘎抱着一群碗觉得自己坐下就能当场要饭。
跑什么呢，没想逮你。
再说每次逮到你，你吃亏了吗？
阿云嘎看着红绿灯闪闪烁烁，撅了撅嘴。
这可真不好追。
郑云龙推着自己的小面摊过了红绿灯，扭头看了一眼人群里站着往这边看的阿云嘎，有点挑衅地抬了抬眉毛。
啧，还说从小跟马跑着长大的，你家马都只长了俩蹄子是吧，左前右后的光顾着保持平衡了。
郑云龙端着自己的小推车，东看看西看看。
诶，这摆摊的心情也算是给搅和了，郑云龙看着锅里刚倒进去的汤底“啧”了一声，都撒了，这也太浪费了。
思来想去，郑云龙还是推着车上了另一条街，想着做吃得也是一种幸福，经你手里出去，满足了几十个人的胃，他们脸上的笑容就够付账了。
人间有烟火气，这才是凡尘。
当然面摊小郑师傅也是要吃饭的，一碗面十块钱不议价。
郑云龙的小面摊普遍要价比别的摊儿要高一两块钱，但是来买的人还是很多，因为小郑师傅手艺好，做生意实诚，给的量多。
而且来买面的人而且总觉得对着这么好看一张脸，是需要付点钱才能安心，不然怕面里有毒。
郑云龙喜欢在准备面的时候听顾客和他说各种故事，什么坊间传闻，什么生活琐事，什么都听，听得开心了笑的见牙不见眼。
给他讲故事的人也开心。
有时候有些小姑娘被同事欺负了，就跟郑云龙诉苦，郑云龙就一边捞面一边听着，然后抬头对小姑娘们露出一个善解人意的暖笑。
值了！
就为了这个笑，老娘风里雨里，小郑师傅的面摊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开心管开心，免单不可行。
小郑师傅抠。
一毛钱都不能少给。
谁的钱还不是钱了。
晚上九点的时候，小面摊也开始收拾准备收工回家。
这个时候其实夜市才开始，但是郑云龙不混夜市，夜市热闹，但是太乱了太吵了，一吵起来他就没心思做菜，他就喜欢悠悠闲闲，小风吹吹小曲儿哼哼地做菜。
总怕边上太吵心一颤切到手。
郑云龙小心翼翼地把刀具都收起来，一起包好放进盒子里。
来郑云龙面摊吃东西的人都知道，郑云龙挺特别的，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干着的是一件烟火气很重的事情，但是他的一举一动总有点和尘土不相接的感觉。
似乎一半连着地，一半又接着天。
郑云龙靠在面摊边上半仰着头，手里支着一根烟，丝丝缕缕的烟飘散在空中，整条街都很喧闹，唯有郑云龙站的那一角，仿佛是一个电影里禁了声的镜头。
郑云龙的确好看。
下了班的阿云嘎站在不远处看着，心里不知道有种什么情感在跌宕。
“收摊啦？”阿云嘎走了过去。
郑云龙扭了扭头，看见阿云嘎，一脸淡漠的笑意瞬间扭曲了一下，咧了咧嘴，打了声招呼。
“哟，阿警官大晚上还出警呢？”郑云龙看着阿云嘎似笑非笑。
“没呢，已经下班了。”阿云嘎笑了笑，把手里下午捡的一群塑料碗递了过去，“给你。”
“诶，都沾过地了，不卫生，丢了吧。”郑云龙叼着烟吸了一口，又把脸扭了回去看起了那一弯月亮。
“小郑师傅还有空下碗面吗？”阿云嘎手指按在了面摊一角。
“没空，有空的时候都被你撵着满城跑了。”郑云龙抖了抖烟灰扭回了头，“你...你干城管多久了？”
“快一年了吧。”阿云嘎依着面摊说。
郑云龙听着就来气了，合着他刚面摊出道不久就出师不利，立马就给阿云嘎撵上了。
“你是不是克我，我摆摊合着也没到一年，你撵了我大半年，我总共也没出摊多少回数，天天碰着你。”
“还别说，我刚入局第一天，刚出门就看见你在隔壁街占道营业，那天我边上站着局长呢。”阿云嘎笑着耸了耸肩，“我不撵你，我就没饭吃了，都是缘分。”
“孽缘吧，命中有劫...”郑云龙叹了口气，“行了，不用你撵，我这就回家。”
“诶，你等等。”阿云嘎拦了他一下。
“干嘛，城管要打人啊？”郑云龙抬了一眼，挑着眉看他，“今日到此为止，我今天看你就气，面汤都撒了两碗了，妈的二十块钱呢！”
“告辞。”郑云龙收拾得飞快，还没等阿云嘎说话就推着车走了。
还是那溜圈的范儿。
得有一周没见到郑云龙和他的小面摊了，阿云嘎一边跟着同事巡街心里还有点空空落落的。
今天晚上阿云嘎早下班，他跟领导请了个假，有点事情需要处理一下。
阿云嘎回了家，换了一下了一身警服，换上了一身休闲西装，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也觉得自己可能有病。
莫名其妙还活了个双面人生。
一开始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一年多前灵感有点枯竭，阿云嘎整天整天烦躁的不行，对着电脑写不出任何东西来，捏着笔捏一下午纸上全是些被划掉的句子。
是了，阿云嘎是个作家。
遇上了点职业挫折的作家。
写作这个事情，很多时候不是看看书，空想想一下就能成就的，看书看多了，想的多了，容易飘，接着就会变得华而不实。
阿云嘎想写点实实在在的东西，把生活融进文字里，让文字去讲述这个世界。
烦躁了一段时间，阿云嘎就想，是不是太久没有脚踏实地得生活了，所以文字里都没有烟火气了。
所幸，阿云嘎这个作家不是科班出身，他上过军校也当过兵，路过城管处的时候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觉得那匾上几个大字让他很有灵感。
阿云嘎信命，看着顺眼，也就去申请了。
城管也是讲究成分配比的，当时上级领导不知道抽了个什么疯，说局里缺了个少数民族的，显得民族不友好，还弄的上纲上线的。
局长看见阿云嘎的简历就跟吃着奶酪的老鼠似的，薅住就不放了。
阿云嘎没过一个星期就进了局子，就像他说的，第一天上班出门在隔壁街就看到了违法乱纪的郑云龙。
在人群里一眼看到就很特别。
从这个时候开始，郑云龙就成了阿云嘎笔下人物的原形，一点一点在一天一天一追一跑的日子里，形象逐渐丰满了起来。
直到一个月前，阿云嘎写完了那本书。
编辑部跟着阿云嘎的编辑有点名气，跟着阿云嘎也跟了五六年了，尽心尽力帮阿云嘎推广他的书，这回也是巧了，有个音乐剧的剧团看到了阿云嘎的小说，想接触接触要买版权改剧本。
而且在和阿云嘎谈的时候提到已经找到了有意向想合作的音乐剧演员。
阿云嘎难得也会看两三次音乐剧，国内音乐剧市场不景气，折腾来折腾去也就这么几个观众，怪可怜的。
阿云嘎写这个故事本来也没打算发个什么大财，他就想单纯写个故事，一个平凡得故事，讲讲所有平凡活着的人，总觉得竭尽全力过完平凡的一生也是一种狂放的傲气。
因此被音乐剧这个圈子找上的时候，阿云嘎还有点不知道为什么产生的点惺惺相惜。
为了进一步商谈版权问题，那边的人提出要不要先去看看他们想请的主演的演出，这样能有一个更好的框架。
阿云嘎想了想，觉得也不是不行，也就同意了。
巧就巧在这里了。
阿云嘎去之前既没问主演叫什么，也没看主演长什么样，总觉得到时候一切看眼缘，合得来演员能谈下来，版权就卖了吧。
结果演员也太合得来了。
我演我自己这种事情，阿云嘎也就平静了坐下到大幕拉开这几分钟。
然后阿云嘎就疯球了。
这他妈什么个情况，前几天还被撵的满街跑的面摊小老板，前几天还为了两十块钱嘲讽自己一脸的抠门小郑，居然在台上在聚光灯下用这么动听的声音在歌唱。
阿云嘎在看到郑云龙那一瞬间挺直了的脊背一点点又随着剧慢慢松了回去，然后稳稳当当又靠在了椅背上。
是了，他之前就在想郑云龙身上微妙的违和感到底是哪里来的，他像是一个为了果腹偶尔工作的游吟诗人，对着满街的喧嚣淡淡地在角落吟唱。
太美了。
阿云嘎不知不觉在歌声中湿了眼眶。
郑云龙整个人就是一场艺术，他鲜活生动，又充满了惊喜。
阿云嘎喜欢这样的人。
阿云嘎从一开始就喜欢这个哪哪都与众不同的面摊小老板，喜欢到把自己最爱的文字贡献给郑云龙做了殿堂，把郑云龙圈在里面供奉了起来。
最后版权谈的很顺利，双方敲定，只要郑云龙能参演，阿云嘎就卖版权。
还有谁来演这个角色更合适呢？
阿云嘎站在剧院门口扭头看了一眼，笑的有些唏嘘。
命运啊，真是奇了。
过了几天，郑云龙还在床上迷迷糊糊睁眼，哈欠打到一半手机响了。
他摸了半天才把手机从床头柜给捞了回来，也没看手机上显示了个什么号码，接起来就喂了一声。
“龙哥，是我阿云嘎，局里让我喊你回去摆摊。”阿云嘎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了过来。
郑云龙愣了一秒。
啥玩意？
现在诈骗电话这么套路的了吗？
“不是，你谁来着？”郑云龙眯了眯眼睛。
“阿云嘎啊。”
“你等会，你喊我回去摆摊？”郑云龙皱了皱眉。
“不然，龙哥是要我请你回去的意思是吗？”阿云嘎轻笑了起来。
“不是，你大白天骗鬼呢？请我回去，让你在撵的满城跑？”郑云龙睁眼费劲地坐了起来。
“诶呀，现在政策允许了，可以摆摊了。”阿云嘎解释。
“收租金不？”抠门小郑眉头一皱觉得事情不简单。
“不收租金，诶，真不收，牌子都钉墙上了，政策开放了，能摆摊，我地儿都给你留好了。”阿云嘎说的情真意切。
郑云龙一咧嘴，“啧，能摆了啊？不用租金？这么好？”
阿云嘎正想搭话，郑云龙一个大喘气，“那我他妈还玩个屁啊，你都求我回去摆摊了，我随随便便被你求回去，我面子不要的啊？”
“啊？”
“啊什么玩意，这怎么还能有政策支持了呢？”郑云龙扒拉了两下头发。
“有政策支持不好吗？”阿云嘎一脸懵。
“那你还追我吗？”郑云龙“啧”了一声。
阿云嘎愣了一下。
这句话怎么听着有点危险呢？
“那你还追我不？”郑云龙又问了一遍。
阿云嘎笑了起来，“追！我都追了你快一年了，你都没点数吗？”
“谁知道你是不是馋我的面。”郑云龙笑了起来，世上哪来这么多神经病，一个城管光追着一个小摊贩成天跟着跑，逮着不罚款不没收摊位的，不是馋他的面就是馋他的人。
郑云龙认真想了想，觉得他郑云龙的人还是比面诱人的。
“今天你龙哥档期比较满，没空被你追，你自己找个别的小摊去撵吧。”郑云龙扭了扭脖子，心情突然很愉悦，连下午不能午睡要出门营业都变得值得期待起来了。
“成。”阿云嘎含着笑回答了一声。
“随便撵撵就成了，别撵的这么情真意切。”郑云龙打了个哈欠，声音含含糊糊暖洋洋的。
“好的龙哥。”阿云嘎这回是真的笑出了声。
下午郑云龙捣拾了一下自己，想了想还是把那条摇粒绒睡裤换了下来。
总归是见编剧和导演，人家特别约了自己要谈剧本，天大的正事，郑云龙觉得自己态度端正得从不穿摇粒绒开始。
郑云龙到的时候编剧和导演已经到了，背对着他还坐着一个人，穿着一套还挺潮的休闲西装，那个发型那个身形怎么看怎么眼熟。
郑云龙也没管，大步走到了边上。
这回的导演他之前也有合作过，倒是编剧听过没合作过，郑云龙先和导演打了个招呼，导演和他握手后手一摆接着向他介绍边上两位。
郑云龙这才抬了头，猛然对上了阿云嘎的那双含着笑的眼睛。
在那双深邃的瞳孔里郑云龙看到了里面自己惊讶的倒影。
卧——槽——！！！
什么情况！
“像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原作者，阿云嘎先生。”导演对着郑云龙介绍了一下阿云嘎。
郑云龙还微张着嘴一副懵的不行的样子。
阿云嘎看着郑云龙的样子，心里像被狗尾巴草扫了一下一样。
怎么一个大男人能可爱成这样。
“你好，我是阿云嘎。”阿云嘎对着郑云龙抬了抬手。
郑云龙回过了神，对着阿云嘎一挑眉，随即又带上了微笑，“你好，我是郑云龙。”
阿云嘎在看到郑云龙挑眉的时候就觉得这个局结束后他要玩球了。
果不其然，合同签完，四人友好握手散场后，阿云嘎一扭头就看到郑云龙抱着手臂，一副“行啊你，演技不错啊，接着演啊”的表情。
“咳，那什么，龙哥，我有件事没和你说。”阿云嘎缩了缩脖子，感觉自己像一只要被剥皮的鹌鹑。
“厉害啊，阿警官，您时间管理能力优秀啊。”郑云龙舔了舔自己的虎牙，有种被忽悠了的感觉，也说不好是生气还是惊讶，还是欢喜的。
反正百感交集。
“不敢不敢，小郑师傅也挺优秀的。”阿云嘎虽然怂了一截，但是他转念一想，这怎么就是他单方面被讨伐了呢？
“比不上比不上，您不但时间管理能力优秀，侦查水平也一流。”郑云龙抱着胳膊。
“没有，完全是巧合，我也就是上周被邀请去看了你的剧才知道的。”阿云嘎实话实说，力求宽大处理。
郑云龙卸了点力气，像是想说什么，然后又找不到词，他叹了口气，“顺便一起吃顿晚饭吧。”
隔了一会又补了一句，“你买单，丫的撵着我跑了大半年，洒出去的汤钱你得给我补回来。”
阿云嘎弯起嘴角，“好咧。”
晚饭的时候两人终于来得及把前因后果都理了一遍，都是一脸怪异。
原本以为拿了个小市民智斗权威政务的剧本，结果半路剧本给撕了，下半场临时从隔壁扯了半张艺术家对着骚的剧本救场。
这和谁说去。
“我就想采访采访你，你什么心态，跑去当城管？”郑云龙叼着只虾，一边剥壳一边问。
“那我采访采访你，跑去当个小贩什么心态？”阿云嘎给郑云龙递了一张纸巾，郑云龙没手拿，直接把脸凑过去一嘴怼在了阿云嘎手心里。
诶哟，阿云嘎觉得自己仿佛撸到了云养的猫。
好开心~
“啧，我那时为了艺术献身！”郑云龙一脸义正言辞，“我需要为角色积累各种素材。”
“那我也是呗。”
“哦，追着我跑了大半年也是？”
“哦，那是为艺术家献的身。”阿云嘎笑了起来。
“会说话。”郑云龙咧出一排牙齿。
“那我算追到了没啊？”阿云嘎把手心的餐巾纸收了回来，上面还有郑云龙的温度。
“啧，勉勉强强，凑合吧。”郑云龙对着阿云嘎抬了抬下巴。
“那小郑师傅欠我的这么多碗面能安排上了吗？”
“你果然还是馋我的面。”
“没有没有，绝对是馋你的人。”
“哦，走，哪天回家我下面给你吃。”郑云龙笑的一脸狡黠。
阿云嘎知道郑云龙在双关，捂住眼睛笑了起来，“龙哥，你的车速真的就1.8迈，不适合这样飙车的。”
“那先约个会吧。”郑云龙弯起了眼睛。
“你的面摊要摆到什么时候？”阿云嘎看郑云龙在面前舔了半天嘴唇边上的汁水没舔干净实在是忍不住了，伸手帮他擦了擦。
“有空就去吧，其实面摊赚的挺多的，一天除掉本钱还能赚好几百呢。”郑云龙说起来还挺开心，他是真的还挺喜欢这段经历的。
那种做菜给别人吃的满足感，那种从别人嘴里听到故事的新鲜感，都挺好的，郑云龙想着，哪天退休演不动音乐剧了，就全职摆摊得了。
挺好。
阿云嘎笑了一声，“那行，我位置给你留着，最好的那个。”
“你不是要写书吗？还呆在城管队啊。”郑云龙有点好奇。
“以前撵着小摊贩整个城跑，现在要去城市各个角落把他们都请回来，也挺新鲜的，而且我一本书刚写完，也想歇歇，顺便想抽空谈个恋爱。”
“你哪来的他们，你就撵着我一个人跑了。”
“所以我这不是准备抽空认真跟你谈个恋爱嘛。”
郑云龙被阿云嘎温柔的眼神看的脸一红，本来想调戏阿云嘎的情绪瞬间收了回去。
怎么回事啊，能不能有点出息，郑云龙！
真是奇了。
市民自从知道地摊开始被政策支持后都开始逛早市夜市，想看看这一城小摊的繁华盛世。
郑云龙出摊的时候阿云嘎有空经常就会在边上帮忙，一会递碗一会收钱的，还带着给郑云龙打下手顺带陪顾客唠嗑。
市民们啧啧称奇，说居然有一天真的看见城管小贩一家亲了。
那的确是。
人家的确是一家的。
人家也亲了。
就他们这群来买面的人啥都不知道。
还多余。
F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