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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现在这个情况,很多发出来的要转过去了。

【梦境】不存在的结局

(这个故事源自于我的一个梦境,梦里的感觉太过于清晰,所以当天我就记录下来了,现在把没做完的梦稍微修改了一下,写全了,还是挺有意思的,大家看文愉快咯o>_

 
         我知道TA死了,没有源头,连TA的性别也不知道,但我知道,TA死了。还有一点可以被确定的是,TA的尸体被切碎了,被藏起来了。
 
在那个犯罪心理学家走进来的那一刹那,我很惶恐。我惶恐的不是他是个犯罪心理学家,惶恐的是我,不知道为什么而惶恐。
 
他看穿了我,就这样轻轻地一扫,莫名的穿透了灵魂,最黑暗的角落居然被光照到了。
 
     他开始询问周围的人,我猜是关于案情的,我的关注点在那个TA是不是被找到了,我知道我说的是尸体。我就在旁边静静的听着,慢慢的用餐巾纸擦着桌子的边缘。
 
     他看向了我,并且就怎么走了过来。我很疑惑,作为一个不该被关注孩子,却得到了不应有的关注。
 
他开始往我的瞳孔里看的时候,我预测着他会问些什么,尽管把这些问题和细节告诉一个看起来无关紧要的孩子是一件很诡异的事情。
 
      但他还是问了。
 
      最令人恐惧的是,他并不是在向案情有关人员资讯线索,他在验证他的结论。
 
他说,你的表情是假的。
 
      我并不知道当时我露出了什么表情,但我肯定,那不是惊恐,或者悲伤,或者疑惑,但不是惊恐。那种感觉跟接近于是在控制自己的面部肌肉,让它们处于一种僵硬的微笑状态。
 
      听到肯定句的那一刻,我的心情不知道为什么就开始松弛,然后真的就笑开了。我没有回答,只是直直的看着他,等待他的下一句话,一瞬间我充满了对这场对话的期待。
 
      我记起来,TA大概是被仇家预谋杀害的,我不是直接的执行者,我也不是那个仇家,我大概就是提供了杀手的联系方式。
 
仔细想一下,这样要是TA的尸体被找到,大概我是算共犯。
 
      之后和那个犯罪心理学家的对话并没有很好的被我的脑子记录,但是有一点可以确定,我打消了他的疑惑。原因是,我先骗过了自己。
 
      还有一件事情应该试算比较重要的,TA好像和我的父母认识,究竟是什么关系,我不记得,我也并不在乎。
 
      在那个犯罪心理学家走后,我问了母亲,TA的尸体有没有被找到。母亲说没有,是一种很平淡的叹息。
 
从这里推断出来这个TA和我的家人应该也只是一面之缘的交情。
 
      但是作为一个家里看中的好孩子,我并不想被牵扯到这样一场谋杀里面。所以说,这样的心情还是比较紧张的,我要想办法,让我在其中的参与环节被所有人忽视掉。
 
      最直接的办法,就是销毁尸体。
 
      一旦尸体被发现,尤其是被发现被碎尸了,很多手法都会被剖析出来。越简单的杀人手法越不容易被看穿。
 
从我的角度来看,最简单的就是用冰杀人,水的痕迹,只要场景选得好,凶器和犯人的信息都不会被透露。
 
      但是在这个场景里,TA已经被抹杀了,手法已经存在了。就算尸体被埋在了地下,或者是被扔在了海里,被发掘的几率还真是不一般的大。
 
      说到销毁尸体,最起码先要找到,找的过程就会引起很大的怀疑。不去找,又怕会有猪一样的队友坏事。
 
      总之,这件事情,不是随便想想就能脱身的,如果那个犯罪心理学家再次怀疑起来,我还真是没有信心再混一回。
 
毕竟那个人已经找对了方向,如果让他继续走下去,牵扯到我也不是不可能的。
 
      我有一个习惯,从来就不后悔自己做了一些麻烦的事情,这回也没有什么负罪感。紧张到极致的时候总会有一种窒息般的快感,那种快感一直都是让人期待的。
 
      在我印象里面,当然这个印象还是没有由来。TA被藏在了一棵树下,就像很多凶杀现场后的掩盖。
 
如果最后的结果是被无关路人,牵着一条狗给发现了。
 
      这样的结果真是蠢毙了。
 
       我靠在高脚凳子边上脸朝着那盏不知道为什么在那里的煤油灯,目光没有焦点。
 
       好几天,我都处于一种微妙的心理平衡上,不想去找尸体,也没想给自己设计一个完美的无关证明,完美,并不存在。
 
       一周后那个犯罪心理学家又来了,看起来不像是公事,但是他看我的眼光里还是带着一丝不可磨灭的质疑,对着我,一个不该被重视的孩子,真是有够莫名其妙。
 
       对于他有意无意的试探,我并不在乎,不在乎凶手是谁,不在乎被害者是谁。我在扮演我的角色,一个乖巧的在酒馆帮忙的孩子,他也应该演好自己的角色。
 
       对的,我记起来了,凶手是谁。
 
       看来结局,一开始就不存在。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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